重伤的样子,赖在地上。四周人声响起,只听虚夜月哭叫道:“还不找爹来。”又怒道:“七娘你为何要杀他啊!”韩星感到两女的珠滴到他脸上,更不敢爬起来,怕虚夜月的脸子挂不住。七夫人幽幽的声音响起道:“他死不了的,放心吧!”虚夜月哭着道:“给你这样当胸击一掌,还说他死不了。”
接着韩星感到两女合力抬了他起,虚夜月温暖的心手还按在他背后,源源输入真气。不一会他感到给放到一张绣榻上,充盈着发自虚夜月身体的芳香气息。哈!这一定是虚夜月的闺房了,今次又化祸为福。胸前的衣扣给两对纤手解了开来。蓦地两女停了下来。
虚夜月低声奇道:“为何不见掌痕呢!”这时鬼王的声音在床边响起道:“你们两人给我在外护法,我要施展通天手段,把他起死回生。”
虚夜月不依道:“不,我要在旁看着这扮死的死鬼。”鬼王哈哈大笑,大力一扣韩星道:“起来吧,你的苦肉计成功了,我看月儿今次还有什么话说?”
虚夜月尖叫道:“你们果真没有一个是好人!”一溜烟逃了,韩星大喜坐了起来,入目先是白芳华犹带泪迹的俏脸。抱歉地道:“对不起,今次连白小姐也给逗得哭起来!”
白芳华俏脸亦红,不过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向鬼王施了一礼,才急急脚地出去了,虚若无和韩星对望一眼。
同时捧腹大笑,没有一点尊卑老幼的隔阂。虚若无忍着笑在床沿坐下,大力一拍他肩头道:“不愧道心种魔大法的传人,将错就错,其实我一直跟在你们身后,看到了整个过程。”
韩星心中一凛,嗫嚅道:“七夫人她”尽管知道虚若无跟于抚云肯定是对假夫妻,但也说不准他会不会介意,毕竟怎么说于抚云也是他名义上的夫人,自己预定的女婿连一声知会都没有,就泡自己名义上的夫人。虚若无会有想法也正常。虚若无洒然道:“不用解释。她一向对老赤余情未了。
不过你的胆子真大,亦显出你信心十足,若她那一掌用足全力,连我都救不了你,我亦想不到你敢接她一掌。”接着沉吟起来。
韩星暗忖看来他还以为于抚云对自己的嫉妒完全是因为赤尊信的缘故。虚若无再拍了他肩头一下,温和地道:“解钤还须系钤人,抚云的心结只能由你来解开,这事你看着办吧!”韩星呐呐的道:“这事可难办啊。
七夫人她摆明对我有情,而小弟对女人又一向,咳咳”现在先提醒虚若无一声,让他有点心理准备为妙。
虚若无皱眉道:“这的确不太妥当,尤其她名义上终是夜月的娘亲。”韩星装作才知道他们的关系,一呆道:“名义上?”
虚若无点头道:“我年轻时虽好鱼雁之色,但七十岁时早看破一切,进修天人之道。所以我和七娘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则借我作避世之所,心中爱的人只有一个,你知那是谁了,否则亦不会见到你和月儿在一起便立动杀机了。”
接着又叹道:“本来我是以妾礼纳她的。按照士人间互赠妾侍的情况,等你敲动她的心防后,我直接将她送给你也是无妨,可是偏偏多了月儿这一层关系,这问题就麻烦多了。”韩星嗫嚅道:“那怎办才好!”本来韩星是打算解决完各种麻烦后,就从这个世界隐世,然后到别的世界逍遥,所以他并不在乎这些。现在既然虚若无要考虑这层关系,那自然把这皮球踢给他处理了。
虚若无忽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七夫人于抚云脸容平静步入房内,垂头低声请求道:“小云见想私下和他谈两句。”虚若无点了点头道:“你就好好跟他谈谈吧。”径直出了房间。
七夫人于抚云关好房门后,向仍坐在虚夜月绣榻上,靴子尚未脱掉的韩星柔声道:“还痛吗?刚才小云真的想杀了你哩!”韩星一听她这么温柔的话,色心忍不住骚动起来。
只是一想到这里还是鬼王府的重地,说不定虚若无还在一旁监听着。虽说他可以用天魔场隔绝声音,但万一虚若无忽然听不到声音,禁不住好奇心,找个理由硬闯进来。那可就大大不妙。
于抚云看穿了他的心意,浅笑道:“放心吧!若无他为人光明磊落,绝不会偷听我们之间的事。
而且这房子结构特别,里面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外面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是若无特别为月儿设计,在这里谈什么做什么都不虞有人听到。”韩星精神大振,由衷赞道:“这可真是个好房间哩。”
心中加了一句:也是最适合作案的房间。于抚云瞅了他一眼,像知道他想什么似的,俏脸微红,轻柔地道:“为何刚才你不避开,若小云不是立即撤回掌力,你早到西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