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劈手抢过韩星手上的清溪流泉,咕噜咕噜喝个一滴不剩,任由美酒由嘴角流到衣襟里,喝完后,随手把酒壶抛到莫愁湖里,仰天大笑道:“痛快!痛快!我范良极从未试过像今夜般的痛快。”韩星本要责骂他如囵吞枣的喝光清溪流泉。
但见他嘴中说着痛快,眼角却隐见泪光,心中也不由得生起同情之心,便不再追究。故意配合他问道:“你这老树终于蓬春了?”“你这小子,能少说我老吗?”
范良极先是骂了一声,然后仲展着四肢,长长吐出一口气,打了个哈哈,才喟然道:“今日我才知道,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女人的滋味原来如此美妙,难怪你这小子一天到晚想着去找女人。”
在后腰披出烟管,坐到韩星对面的石栏处,呼噜呼噜抽起起来,醉草的香气充盈亭内。韩星心中暗叹:这家伙还真够会装了,要是你泡妞的本领有演戏的一半,也不用连嫖个妓都要失败。
虚夜月不依道:“大哥越变越坏,竟把酒都喝光了。”范良极吐出一个烟圈,再吐出一口烟箭,在烟圈扩散前穿了过去,斜眼兜着满脸娇嗔。
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虚夜月嘿然道:“若非大哥把这淫棍扯到鬼王府去,你月儿那有今夜等待变成熟饭的快乐光景。区区几口酒又算得了什么。”
韩星没好气道:“就算那晚你这老贼头不拉我去鬼王府,我迟早也会见着月儿的,鬼王可给我说过了,月儿那红鸾星可是一直引着我过去的。”
虚夜月酒意上涌,转身伏入韩星怀里,低念道:“韩淫棍,老贼头,月儿今次糟了,遇上的全是色狼。”韩星得意的哈哈一笑,虚夜月这样子,摆明是要服软了,范良极再深吸了两口烟后,淡淡道:“我回来时,又遇上云清了。
她告诉我,西宁派的人开始怀疑我们两人的真正身份,叶素冬这头忠心的狗,可能告诉了朱元璋,免犯上欺君之罪,形势对我们颇为不利呢。”
韩星听范良极果然又去找云清,不由得暗暗皱眉,不过知道现在的情况也不好追问,才作罢。虚夜月道:“怕什么?有爹看顾着你们,连朱叔叔都不敢轻举妄动。”
韩星亦点头道:“其实拆穿了貌似也不坏,反正我早烦够了带着这假身份,老是要给老朱行那些虚礼。”
虚夜月在韩星怀里梦呓般道:“唔,月儿困了。”韩星笑道:“听说这里最闹鬼,莫愁湖之得名便因莫愁女投湖自尽而来,不过我知月儿胆子大得很,一个人睡觉都不会怕。”
虚夜月从韩星怀里挣了起来,改投入左诗怀里,半哼着道:“月儿醉了,诗姐陪月儿睡吧!”左诗虽对虚夜月的提议感到心动。
但想到若不给韩星先征服过这娇娃,她也不好对虚夜月做什么。于是嗔怪地瞪了韩星一眼,责道:“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这么可爱的美人儿都要吓唬。”韩星嬉皮笑脸,伏在虚夜月的香肩上笑道:“你陪诗姐睡,诗姐陪我睡,还不是一样吗?”
虚夜月娇吟一声,没好气答他。连众女都知道今晚很可能是虚夜月开苞之夜,想到其中诱人的光景,都对韩星的提议怦然心动。范良极喟然道:“三位妹子先带月儿去周围看看吧。我还有点事要问问这小子。”四女走开后,韩星抢先道:“你这老家伙,不去青楼,又去找云清做什么。
不是我说你啊,你一边叫我去追云清,一边又忍不住去见她。这么下去我们迟早闹翻。”范良极没好气道:“谁说我没去青楼了。
只不过”韩星打断道:“只不过什么,去到青楼后,又觉得害怕不敢进去,去找云清了?那还不一样!”范良极悻悻然道:“我还不至于连青楼都不敢去。我到了青楼后,花了大价钱让老鸨找了个清倌人来,谁知”
韩星被惹起了好奇心,追问道:“谁知怎么了?那妞儿很丑?”范良极摇摇头,喟然叹道:“那妞儿虽比不上云清,但模样倒还算周正,我也比较满意,可谁知道那妞儿一见到我后,竟然,竟然就这么哭了出来,还喊着要从良。”
“呃”韩星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笑好,还是该同情他好。老实说,韩星听到范良极这遭遇后,其实很想哈哈大笑,但看到范良极这幅模样,实在不忍心再笑他,而且范良极会有此糟糕的经历,还是因自己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去找清倌人。
要知道妓女也是人,哪怕早知道自己注定是千人骑万人胯,而且面对什么样的客人都有,但第一次总还是想找个像样一点的男人。范良极人品虽然不错,但外表确实给人很猥琐的感觉。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要占有自己的第一次的猥琐老头。
那妞儿那会有心情了解范良极的内涵如何,直接就吓坏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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