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韩星感觉到她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吮吸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韩星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被于抚云的阴精一激,再也忍不住了。
韩星又一用力,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激射在于抚云的花心深处,又激起于抚云的一阵剧烈抽搐。事后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相互抚摸热吻,深情相拥。于抚云本是媚骨天生。
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她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韩郎,我好快乐!我向你发誓,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韩郎,我的好相公。”于抚云蜷在韩星的怀里喃喃道。
这一次结合,于抚云对于韩星终于彻底的臣服,于抚云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挂,扑在韩星怀里,喃喃的表白道:“韩郎,我的好相公,从今天开始,小云就是你的人了,我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了。”
“乖宝贝,我会一生一世的照顾你,爱你,疼你,不让你受任何的欺负,永远都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韩星说着,凝视着于抚云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于抚云,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韩星在七夫人这乖宝贝侍候下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浴,浑身毛孔通透,飘飘然来到虚夜月的小楼,在美丫环翠碧引领下,到了虚夜月的闺房。
虚夜月正对镜梳装,身上只有个小肚兜,青春美好身材暴露无遗。翠碧反吓得逃了出去,剩下他一人来到她背后,取过她的梳子,服侍她理。虚夜月见爱郎如此体贴识趣,喜翻了心,不时借镜子的反映向他送出甜笑。
挺起耸秀的酥胸,眯他一眼道:“韩郎!月儿的身体好看吗?”韩星当然知道恋爱中的女孩最欢喜被情郎称赞,忙道:“看到我垂涎千尺,你说好看吗?”
虚夜月知他暗把“桃花潭水深千尺”的“千尺”摘了出来奉承她,喜道:“当日你猜到那灯谜时,月儿便知道逃不了,嘻!幸好你猜对了,否则月儿就惨了。”
韩星听到那么多情的话,忙腾了一只手出来,往她一对椒乳摸去。虚夜月大吃一惊,捉着了他的手,求饶道:“让月儿歇歇吧!
你今早弄得人家连手指都动不了,要翠碧扶着才顺利回到房间。人家睡了整个早上,才勉强恢复了精神体力,今晚才碰月儿行吗?”韩星哂道:“不要装模作样了。
看你那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样子,谁相信你。”虚夜月把他的手带到酥胸上,甜甜笑道:“那么韩郎温柔点摸月儿吧!
人家真的又甜蜜又满足,那种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所以想保持下去。那就像暴风雨后的宁静,暴风雨的滋味当然好,但人家亦需要稍有宁静嘛!”
韩星听得呆了呆,知道虚夜月确实非常满足了,短时间内都不需要了,然后又想到自己今天天未亮就搞得虚夜月动都动不了。
然后又给马心莹开苞,刚又和于抚云共享了最疯狂的暴风雨,这么快又想有另一次呢?这是否魔种需索无度的特性,不过我要不是始终保持着对性的强烈兴趣,如何制得住这班女人。
虚夜月把他的手带到酥胸上,甜甜笑道:“那么韩郎温柔点摸月儿吧!人家真的又甜蜜又满足,那种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所以想保持下去。那就像暴风雨后的宁静,暴风雨的滋味当然好,但人家亦需要稍有宁静嘛!”
韩星听得呆了呆,知道虚夜月确实非常满足了,短时间内都不需要了,然后又想到自己今天天未亮就搞得虚夜月动都动不了。
然后又给马心莹开苞,刚又和于抚云共享了最疯狂的暴风雨,这么快又想有另一次呢?这是否魔种需索无度的特性,不过我要不是始终保持着对性的强烈兴趣,如何制得住这班女人。
不过,无论如何,虚夜月暂时是不需要了,就无谓强迫她吧。微微一笑,收回魔手,又帮她扎起英雄髻,翠碧来报,原来是范良极来了,虚夜月喜道:“快出去招呼大哥,月儿穿好衣服立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