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杰不忍再逗弄赵子杰的心上人,稍稍严肃起来,慢慢地说道:“梦奴,你耐心听我说。我的确是你的主人,这绝对不会有错。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对你那么暴虐,现在却对你如此好,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决不会容许我这么和他说话。”“是的。以前一段时间我非常残暴,让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现在心里想起来也非常不舒服。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后决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暴虐地对你了,你可以相信我”“你噢不!你不是认真的。你还会惩罚我的”“不!你听我说。我不会再暴虐地惩罚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的。”“唉,梦奴,我当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经常在夜里来,穿着睡袍,还拿来各种刑具,对你又打又骂,残酷地虐待你,实在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不!”“梦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呢?难道你希望我再对你施加那些残暴的惩罚才能信吗?
我用插在电盒里的电线电击你的乳房和阴部,还用带链条的夹子将你乳房夹住,用各种东西塞到你的yīn道里和肛门里,所有这些都是如此极端的暴虐,现在让我回忆起来都十分心寒。
所以我决心不再那样对你了,你相信我吧。”“啊?你不。不会的你怎么会是这样”“梦奴,你不用再怀疑了。我的确是你的主人。不过,我再也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会好好地待你,就像昨天那样。好不好?”赵子杰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双臂,将她几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稳。
赵子杰知道她现在还很难从这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恐怕还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但一旦她理解并开始信任赵子杰,她就会知道赵子杰对她的真心和诚意。
袁可欣两眼茫然地平视着赵子杰的肩头,似乎还是不信赵子杰说的一切:“你真是我的主人?”“当然啦。梦奴。”“那你不再惩罚我了?”“是的。
梦奴。我决不会再对你动粗,也决不再用暴力来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说好不好?”袁可欣好像突然醒了过来,用一种急切的语气对着赵子杰急速地问道:“你不喜欢我,不愿再要我这个可欣了?”
“梦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可欣。”“那你还会像以前那样惩罚可欣吗?你还会的,是吗?”“不。我不是说了嘛,我决不会对你再用任何暴力。”“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吗?”
“梦奴,你说哪里话嘛。我爱你。我喜欢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后就不会再对你以暴力相向了。”
“你”赵子杰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尽是愤怒和失望的表情,让赵子杰完全无法理解。“梦奴,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都在骗你?”袁可欣突然猛地抛开了赵子杰的手,对赵子杰愤怒地喊道:“你走开!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袁可欣的激动的样子让赵子杰十分痛苦。赵子杰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说服她让她相信自己的确是她一直称呼的主人──赵子杰开始后悔自己变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于求成了。
结果赵子杰现在出现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赵子杰以前的暴虐的脾气反差太大,让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赵子杰稍稍缓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我知道你为何会这么想。这实在是由于我最近性格上变化比较大。我以前对你过于暴力,让你受了许多苦。
现在我想改变改变自己,你怎么能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呢?难道你非要见到我对你残暴的样子才能相信吗?”
“你的性格怎么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骗我了。”“梦奴,我真的没有在骗你。我的确是良心发现,不愿再让你受更多的肉体的折磨。而且,我觉得像我们昨天哪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难道喜欢那种凶狠和暴虐吗?”
“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可你”“是吗?那好,梦奴,那么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再暴虐你,对不对?”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赵子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
赵子杰想起自己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后一个梦游的夜晚,赵子杰到这里肆虐的时候曾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赵子杰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可笑,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虐的主人,如果赵子杰再也不能来虐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赵子杰的奴隶强暴你、对你随意地打骂暴虐,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
“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样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样了?”赵子杰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赵子杰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流露出对她“主人”的关切之情──难道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的奴隶的心理定势?难道她会拒绝赵子杰给她的解脱奴隶身份的机会?难道她还依然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做那个“主人”的性奴而不愿、不敢。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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