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子杰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梦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
赵子杰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赵子杰的伤疤。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像是着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后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赵子杰,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的你嗷嗷”
赵子杰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道水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声来。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了嚎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后支撑不住身子,蹲到到了墙角,最后坐到了地上。赵子杰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泄了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赵子杰。
她的每一声痛哭,都像一根拴在赵子杰心口的绳子,将赵子杰的心一下一下的紧揪,刺痛了赵子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赵子杰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活已经结束后,还会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赵子杰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伤痛欲绝。
赵子杰怎么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的产生了变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受虐狂──这个曾经让赵子杰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赵子杰的脑子里。不会的。
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无法理解或相信赵子杰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
毕竟赵子杰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切──赵子杰不能告诉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难只是赵子杰的梦游──赵子杰不能再给她已经非常混乱的脑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乱──赵子杰不能再冒险让她精神永久地失常。
赵子杰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看着坐靠在墙角失声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着该怎样处理这一切。很久,他们就这么坐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声渐渐消沉,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嘘。泪水已经打湿那件黄色的连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赵子杰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梦奴,你真的喜欢我虐待你吗?”
“”“难道你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样,还还用鞭子抽你,用电击你,用其它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让你”“你嗷真的”看到袁可欣脸上突然显露出的神态,赵子杰内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经被赵子杰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赵子杰来折磨她、暴虐她。“梦奴,你真的喜欢那样,是吗?”
赵子杰胸中的积郁越来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强。赵子杰不知道自己该恨谁──这个可怜、但却已经有些变态的受虐狂,还是赵子杰自己这个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
赵子杰猛地跳了起来,对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这个贱奴!”
“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爬过来?”“是是主人!”袁可欣见到突然又暴虐起来的赵子杰,本来已经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闪现出充满欲火的生机,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赵子杰脚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赵子杰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怨气猛然爆发,赵子杰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脸掀起,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好吧!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脱了衣服,还不把玩具都拿出来?”
“是。可欣该死请主人惩罚。”袁可欣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去裙子,又翻身将床底的箱子拖出来,再次伏身在赵子杰的脚下。看到一箱乱七八糟的刑具,赵子杰心里又是一惊。
赵子杰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忍受将这些东西用到这么娇嫩的女体身上,即使赵子杰知道她宁愿承受这些暴虐的惩罚,赵子杰也下不了手。赵子杰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提起扔到床上趴着。
赵子杰咬着牙,从中挑出了里面的那个鞭子,一脚再将箱子踢进床底。赵子杰将鞭子在空中挥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样,颤抖的声音中竟搀杂着企盼的浪叫。
赵子杰再也不按捺不着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带子上,在她身上划过一道红印。袁可欣在咬紧的牙缝中“呜呀”地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为之一颤。赵子杰一鞭下去,就像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彻骨的痛感像根针扎进赵子杰的心窝。
赵子杰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机械地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赵子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被抽打着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颤抖,最后再由痛苦变得越来越麻木,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混乱。
“啪!”的一声,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带子竟被连续的鞭击打断。赵子杰看着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边。
赵子杰无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觉竟会是如此强烈,竟百倍于上一次赵子杰鞭打她时感受。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感中的喜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