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脸去,等她处理完,然后又从她的小屁屁下面把便盆拉出来倒掉,这一次她的那只没挂水的手一直小心地捂着她的小宝贝,除了几缕毛毛调皮的在她的小手边上钻出来看着我外,我什么也看不见。
但好象这样更让我觉得冲动。在我又一次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小屁下的时候,我不敢使劲,生怕自己硬得象钻石一样的小弟弟会把床给顶翻了,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夸张。等我把便盆倒掉回来之后,我发现她在床上假装睡着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便也假装没发现她是假睡,拿起书来看了起来,虽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心知肚明地作戏。她装作睡觉而我假装看书。也许我的脸有点发烧,但我的身子却越来越冷。房间没有空调,我又不能到值班室去找个衣服或者毛毡什么东西来取暖。
湿衣服象是要贴入我的五脏六俯一样,冰冷入骨。我一个寒战接一寒战,很希望她早点挂完水好让我回去睡觉,同时,好象又希望有点别的事情发生。
有吗?当然!真冷呀!我再也坐不住了,放下书,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水,本想一口喝掉,但举起茶杯时,我又改变了主意。
来到她床前,用手推了推她。她有点慌张,但却强作镇定,象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我:“什么事?”她问。“你要喝点水吗?”我说。“这”她有些迟疑。
“喝点吧,会暖和一些的对了,你好点了吗?”“好多了,我还是不喝了,要不,等会儿说不定又要麻烦你”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嗯刚才的事情谢谢你。”她接着说。
可是声音小得象只蚊子。“没事,是我应该做的。”我说着,自己的脸也红了,心里想,嘿嘿,难道自己乘人之危偷看也是应该做的?这样想心里一慌说出了一句更荒唐的话:“要是我是那样你也会帮我的,不是吗?”“不会!”她坚决的说。“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医生”她有点得意的说。
毕竟是小孩儿,几句话时间,她就忘记刚才的羞怯。“其实”我犹豫了半天。
终于对她说了实话“我也不是个医生。”因为要是我不实话实说,有可能以后她和别的女囚提起时,可能会闹得沸沸扬扬直到不可收拾。因为我们这监狱哪有男医生呀,要是真有,那可能每个女囚可能没事就会生妇科病然后排着队来让男医生看了。
所以,不如我现在就告诉她,把一切坦白,事实上,我这个处男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犯罪感的(特别是少女的隐私之处给我的震惊和不安。)。
尤其躲在这种感觉的后面,在以后的岁月里忏悔,不如现在就勇敢面对!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要是她是个讲道理的人,那就什么也不会发生,要是她想胡来,那我也会对她不客气的,我穿着的是一身制服呀!
难道会怕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经过刚才的半个小时,我好象在一瞬间长大了,想的事情一下子变多起来,不是有人说女人是一所学校吗!“什么!你不是你不是医生?那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在这儿?”她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在后勤上,确切的说,我是个会计,就是算账的,给领导发发工资,买买东西之类的。”我慢慢对她说。
她惊异了半天,终于问:“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现在又对我说实话?究竟你说的别句话才是真的?”
“当然是我现在说的是真的,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认为不会有什么事情,你挂完水,我就回自己的宿舍睡觉,谁知道我会看到谁知道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你知道,其实我很抱歉!
也许,过了今晚,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你很漂亮也许我们以后再也见不了面,因为我根本很少有机会接触你们的算了反正,我很抱歉,我不该不该偷看你的身体”我可能真后悔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兴奋。只觉得身体一阵比一阵子冷,不禁打了个寒战。她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脸色一阵子红晕一阵子惨白。我不知道她是原谅了我,还是在痛恨我,甚至,在想着报复我的主意。我忽然又后悔自己刚才的表白。
我这不是sb吗?心里简直开始痛恨自己──以前是个老百姓,也就罢了,为什么现在穿了制服,还这么没用!
人家说以前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这话有点夸张,可看看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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