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吻了几下。她的小脸儿烫烫的我还是爱她的,哪里能计较她的点点微不足道的少女的小脾气呢!
她这样,象是海棠春睡的样子,娇懒里透着柔美。“我爱你,不是把你当作盐的玫瑰:黄玉或者布散火焰的石竹的箭。
我爱你,如同某些幽暗的事情在爱秘密地,爱在阴影和心灵之间。我爱你,仿佛不开花的植物,却把那些花的光,收到本身里面予以隐藏。
多亏你的爱,我身体里面活跃着泥土里面升起的那种紧压的空气。我爱你,不知道怎么爱,何时爱,哪里爱。
我爱你,直接地,不骄傲也没有问题:我就这样爱你因为我不知道别的方式来爱,只有这个方式,里面没有我也没有你,这么贴近,我胸上你的手就是我的手,这么贴近,你带着我的梦闭上了你的眼睛。”
我轻声的吟诵着一首首诗给她听。小玲的脸不再是烦闷的表情,而是慢慢舒展开来,回复了她少女的那种纯洁甜美的光彩,然后,带着一丝微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我躺在小玲的身边,想着刚才的暴虐有些愧疚,但,也许真的无错无对,就象丁总说的那样,真的就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如果不是丁总说我与小玲没有姻缘,我的自私的灵魂,绝对不会心狠的连续几个小折腾小玲这样一个自己爱着的女孩。
而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小玲,又如何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呢?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样胡思乱想着,意识逐渐变的浅淡迷糊起来,我象是睡着了,正有这种清明与迷糊的意识之间,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然后,脑海里浮现一个青衣老道士,看不出多大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愁容,象是弯着腰,坐在一个虚空里,长吁短叹,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俺怎么这么倒霉?俺怎么这么倒霉?”
(艳遇二年元月。注:引用的诗仍然是聂的。)满心疑惑!我是在做梦吗?不会呀,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呀!但又很真切,象一个人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话,或者,就象小玲在我的枕边耳语。
我一个激愣,是什么?难道,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个鬼宅不成?闹鬼了?好像也不对呀!怎么前些天没有闹鬼这几天会有呢?“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
那个道人还是在不停的捶胸顿足着,唠叨个不停。“他奶奶的,半夜三更的,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心里想着,在心里骂着。“我已经这样倒霉了,小兄弟你还骂我,嗳,我真是倒霉透顶了!”那个老道忽然抬头,象是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似的。天啦!可把我吓坏了。
我一个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却哪里有人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点动静,小玲在睡梦里,带着甜甜的笑,睡得正香呢。
床头那盏夜灯,正散发着桔黄色的柔和的光。人吓人,吓死人。自己吓自己,更是要吓得灵魂出窍!我轻轻一笑,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和小玲的这次激烈的性爱,让我的身体彻底得到放松了。
我失去的梦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我乐观的想着,轻轻的躺回小玲身边。“俺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哟!倒霉呀!真是倒霉,我的命乍这样苦呢!”
那个声音又飘浮在我的耳边,那个老道,又tnnd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着我了,我象被梦魇压住了自己的身体,难道世界是真的有鬼吗?我的天啦,要是没有,为什么会感觉是这样的真切,象有个青衣老道在看着我和我说话呢?太可怕了!
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我睁开眼睛四顾,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四周仍然静没悄悄的没什么动静。嗳!可以是太累了,还是睡吧,要不,把灯关掉也许好一点。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蓦地,又好像听到一声叹息,好像那个青衣老道仍然在某个地方看着我,让我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灵魂要出窍的感觉。我赶紧打坐,在心里念起了心经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当我念到这里时,我好像听到“噫”的一声,那个老道好像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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