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她有什么特别?”我问道:“她是哪位高官的女儿吗?或者,她是省纪委的人?”“不是。”
许蕊摇了摇头说:“但她她是公安厅的头疼!”“公安厅的头疼?”我疑惑的问:“什么意思?”许蕊睁大眼睛看着我,象看一个外星来客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看你的神情,你是真的不懂了?”我点点头,惭愧的说:“真的不知道!”
心里想,这个女子,让公安厅头疼,看来真不能算是一般女子了,许蕊笑了笑说:“原来是个纯洁的小帅哥!那个,是这样的,公安厅的头,这意思你知道吗?”
“公安厅的头?头?是公安厅的厅长吗?”我问。“对!你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许蕊问我。
我一头雾水,还是没明白,问:“疼?让他害怕?还是头晕眼花?”许蕊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笨!这个“疼”是“疼爱”的“疼”!不是“疼痛”的“疼”!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呆了一呆。
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子,竟然是公安厅长的情人?许蕊看着我说:“今晚是你请客呢还是我请客?”
“当然是你请了!都是你害的,而且,你不是得了八百多块大洋嘛?我们今晚就照这个数把它消费掉吧,留着可不吉利哟!”我吓唬她一下。
“小气鬼!还编什么理由呀!要是你请我吧,我就给你个机会。想叫我请你?呵呵,过两天吧。今晚我们去宰公安厅去!”许蕊调皮的说,眼睛闪烁着。“什么?”我失声道:“那个厅长要和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不会!”
许蕊又吓了我一下,才说:“这个“头痛”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的,而且,就是知道的人,也没人去说,你可要注意了!今晚只有小曼和我们吃饭。”
“哦!那怎么你说公安厅请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们不避人呢。”我笑了笑说。“跟你说话真费劲!”许蕊不满的说:“这事情哪能不避人?小曼请客。
最后,发票还不是拿公安厅报销了?所以,其实还是公安厅请客嘛!”我暗暗惭愧了一下,怎么自己好像真有点傻冒似的?
老犯低级错误,这些我应该想到的呀,我们监狱的头,经常拿来招待费发票让我报销时,我什么时候敢问是招待什么人的呢?还不是自己填上“招待地方政府有关领导”或者“招待地方公安局有关人员”
“接待省局领导”之类的虚词?大家都心知肚明嘛,谁认过真?许蕊见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先有点难为情了,说:“哦,我说话是不是不好听呀,别见怪,呵呵,我把你当朋友看待的,所以说话没遮没挡的。要不”
“哪里有呀!你说话我挺爱听的呀。朋友之间,直来直去的多好!我的荣幸。”原来她还把我当朋友了,呵呵,不错,有点那个。我接着说:“那个小曼,叫什么名字?不会叫陆小曼吧。她在公安厅上班吗?”“哦,小曼姓叶,叫叶小曼。她现在,在读研究生呢。”许蕊简单的说。“学什么的,艺术吗?”我猜道。
“猜对了一半。以前,她学的专业是动画,但是她考研却报考遗传学,没想到吧!我们都以为她是疯了,朋友们打赌说她一定考不上,结果,人家偏偏就考上了!嗳,我们都忘记了她从小就聪明过人,特别是记忆力好得一塌糊涂!
而且,她是个特别认死理的人儿,说句难听的话,她是特别的自以为是,什么都能讲一套自己的道理出来,所以,待会儿,见到她,你别和她讲道理。
爱听就听两句,不爱听的话,你不要和她争什么,直接转移话题就是了你是说不过她的,她的理论是非常系统的!简直天衣无缝。所以,她说这是个路灯,你如果对路灯不感兴趣,赶紧要说:“哦,今天的天气真好。”
或者说:“看,那是一辆定马车!”那她就没辙了”许蕊笑着介绍她的斗争经验,好像我果然是她的好朋友,甚至比那个叶小曼更亲近。
我倒是挺好奇的,竟然有这样的另类?大学时学美术,考研竟然能去考遗传说,呵呵,这个遗传说,看来也太那个了!不过,这个女孩,也许真的值得见上一见。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酒店,走进去,一看,wokao!进进出出全是人,就跟乡下庙会一样,还好,叶小曼头痛女士预订了房间,要不然,根本就没有地方了。
在那个不大的包间里坐下来,禁不住想,是不是头痛女士经常会和公安厅的头,在这个幽雅的小包间里约会,甚至,情不自禁的要相互安慰一下呢?这样一想,好像许蕊同志,变成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