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刚才明明认识我呀我把房间里的空调开成强风,对着自己猛吹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隐隐约约感觉到衣服有点干燥的感觉,这时候,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间安静下来。算了,不想李青到底是怎么了,我还是把她送回家吧。
“李青、李青、李青”我不死心地又叫了她几句,但她还是没有动静,但呼吸均称,脉搏有力,稍稍让我放了点心。我试着抱起她。一伸手,顿时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她竟然是身轻如燕,仿佛没有一点重量,那种感觉,就象提起了一个纸糊的假人儿一样。
但她肌肤上传递过来的体温和肌肤相亲时的腻滑,让我知道,她是李青,她是个年轻的女人,躺在我的膀弯里。我疑惑地看了看她。她如同是沉浸在一个没完没了的美梦之中一样,似乎嘴角还有年轻女人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笑意。我抱着她,站起身来。
想了想,又把她放回到沙发里去。任由着她在沙发里,蜷成一个醉人的s形。转过身去,伸手试着去把那张放着酒杯的茶几端了一端。如我所料,那张茶几的重量,对我来说竟然象一张报纸那样的轻!我站在那个灯光昏黄的包间里,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激动,过了好久,才从各种各样的幻想中,走出来。
重新坐下来,把人事不醒的李青抱着膀弯里。超出房间前,我还在她的衣服上洒了点酒,让她的身上的酒味更大一点打了个出租车,我送她回家。在她们家院子的门口对站岗的哨兵费了不少口舌等等,自不必说。
但哨兵说什么也不让出租车进李青住的军区大院。没办法,我只好装模作样地、半抱半扶着她向她家走。
进了院子,走了十几米远的时候,李青又奇怪地醒了过来,她象从大醉之中,偶尔清醒了一下,睁着朦胧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突然展颜一笑,问我:“这是哪里?你抱着我干嘛?”
然后,两眼一闭,却不再说话了,又象是睡着了,但脚底下,却失去了原来的那种僵硬的感觉,她的两腿软得象泥巴一样,没有一点行走的意思的。我扶着她走,有几次她就要摔倒,却被我一把从半空中捞了回来。
最后,没有办法,我架着她两脚离地,趟了五百多米,把她送回家里。送她到家里。再把她递到她二楼的卧室的时候,我忽然担心,会不会有那种不安的、阴森可惧的感觉再次突如其来,或者它们就藏在窗帘背后有把利剑,或者是在床梦思里,有几把尖刀我把李青,放到她那个蓝格子席梦思大床上。
然后自己站在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利用自己身上的护身符,把思感扩展开去,静静地体会了周围的环境几分钟。
在这扰嚷的都市里,思感不象在寂静的小镇那样扩展得又快又远,而是缓缓地向外扩展了两三百米远时,反馈回来的信息,就有些似是而非了,还好,感觉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李青躺上床上,不时地翻一下身,乌黑的头发泼洒在粉红色的枕头上,有时候,甚至仰面一躺,叉开又腿,门户大开地歪着头
如果她眼睛媚笑着睁开的话,可能那就是一个最具诱惑的致命姿势不知道是因为刚经历了一声生与死的考验,还是小丽躺在病床上的忧伤,让我忽然对这个如同羔羊一样的女孩,没有一点的冲动。我只是平静地看了看她。
看着她在无知无觉之中,在她自己宽阔睡床上,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却宛若隔着一个时空,我只远远地看着她,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我就站在她的床前,站在对一个青春的躯体伸手可及的地方却在心里没有欲望。
心底里忽然有了一些悲伤,有了一些害怕我是不是已经老了,在刹那之间,衰老过去?回到了医院,轻轻地推开小丽病房的门。
不由得愣住了,小丽的妈妈,在小丽的床头,俯下身子,用手捧着小丽的脸,她的脸,与小丽的脸只隔着一点点距离。
她专注地看着小丽的眼睛。泪水在她的脸颊缓缓地流淌着,不住地滑落下来,摔在洁白的床单上,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看来,她已经哭了很长时间了。
她已经伤心了很久了,我一直以为,丁总是个坚强的人,甚至有一点冷酷。以前,她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她能对命运所有的安排,都泰然处之,行若无事。
所以,我一直对她有点隔阂试想一下,如果我们都只是她生命里偶然安排的过客,那么,她又怎么会对我们有一星半点的感情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不过是她经过生命之河时的一页漂萍而已,也许她会喜欢,但她却只是喜欢一叶随着水流漂浮过来的浮萍而已。
她随时可以将我们唾弃!所以,我不喜欢她对我的那种客气之后的冷漠,当然,我也不恨她如果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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