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多!可不算少!”我说。“杀过这么多人的,多了去!别说杀手暗地里行动地下拳赛你听说过吧。据说,有一个华人地下拳手,在美国打了四百多场北赛,在赛场上就打死了三百多人呢!
他们在台上拼命,台下的人一起欢呼!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为自己的欲望相互厮杀,那是有罪的,而我们为信仰杀人,是全能的主所嘉许的!”周小月说得非常地正式肯定。“毕竟可是,这和信仰有什么关系?”我问她。“我觉得自己是上帝的左手。”周小月一本正经地说。
“不会吧,上幸的左手,怎么会是个女人手呢?圣经里似乎没有提到过呀!估计就是有,也应该是象我这样的一只强壮有力的男人手吧!”
我带着笑问她,同时,手在她坚实的胸部,用了点力气捏了几捏。“哦那只是因为圣经一直是你们男人在书写的原因性别,肯定不是问题!上帝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他充盈着每一个空间,在男人地身躯里,肯定也在女人的身躯里,她,至高无上地主,永远是无差别地存在着。”周小月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思想半点不乱的说。“得了不过,你是说上帝用你这只左手杀人?”我再问。
“是呀!上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前我在游击队杀过人,在贩毒组织里杀过人,在政府的特种部队里杀过人,也做过自由杀手杀过人。是的,我也迷惘过,但在我最迷惘里的时候,全能的上帝,他把我引领到了忠义红枪会。
红枪会挺好的,不是吗?我喜欢会里只杀恶人的规矩!坏人,特别是有权势的恶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存在,不一定会受到惩罚,或者,那惩罚会来的太迟!
你也知道,上帝本身会宽恕坏人但审判却是必须的!所以,就有我们”周小月说。“嗯,简单说吧,二当家的,你杀人,是替天行道!对吧!”我总结了一下。
“对!确定无疑!”周小月答的干脆。我心里想,要是秀秀也这样想,就好了!“那谁该死,谁又会被赦免?由谁来定?”
“上帝知道!如果你的心和上帝在一起,那么,你认为该死的人就是上帝引领你去杀的人,那人就是该死的!”周小月肯定地说。
“这样?似乎,你是天使,是主宰者,上帝的代言人这点不是语气太傲慢了?”我不能确定,觉得她的的话里太过武断。
“如果你不肯定,只是你不信仰!你不信仰,你就不能理解我的立场!”上了床之后,大家熟了,敬语就用的少了。
现在周小月的话气明显是在说她已经不屑于和我辩论了“你是说,我只有全心地信仰,才能听到上帝的声音?”我问。
“你信仰越真,听到的声音就越宏亮清晰!你不信仰,你就是聋的!对什么都不能理解,你的整个世界也是扭曲的!”周小月不容置疑地说。“我不会是该死的吧?”我哭笑不得。“当然不是。
你只是迷途的羔羊!”周小月说着,手指在我地脸上刮了刮,眼神里竟然带着怜悯。我让周小月的肯定说得心里七上八下。
特别是她的安详是真切的。于是转移话题,说:“是的。我是个迷途的羔羊。你救救我吧,我的欲火快要把我焚化掉了!”“啊不!你怎么还要?”周小月扭动着身子,但她的腿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很快让我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等到她睡着了之后,我再把圣经拿出来,读了又读,但始终没有太多的感觉,而且,她,周小月,怎么说也算是忠义红枪会的领导。至于领导这种动物地话。是不能当真的,他们说点违心的话,撒谎之类,纯粹是习惯!
是用来统治咱们这些普通员工的,而不是用来和咱平等地坦诚交流。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的信仰也许只是说说而已。第一次,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边。让我觉得她的心思象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我不知道她在想的是什么,不知道她真实地爱与恨,不知道她的观念是什么,不知道她对我讲的话是不是当真,不知道她下一秒钟会做会么
这样的女人,算是自己的女人吗?我和她之间,算什么关系?周小月若是真的信仰上帝,那么,我与她上床,呼天喊她,气喘如牛,挥汗如雨
这算不算是罪呢?这只上帝的手,把我的心搅乱了,她确实很有挑战性。至少,她把我的许多自认为成熟地观念,彻底的颠覆了,等到她睡醒过来,她先是打了个哈欠。
然后,揉了揉眼睛,一脸的纯真与无辜地看了我的眼睛半天,然后,又展颜一笑,象个顽皮的孩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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