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手指向太空中的一个方向,转移了话题。
“也许,要是我们过去的话,会是自投罗网。”卡门说:“它是一个军舰!绝对不是我们这样的民用船所能抗衡的。即便如此,它仍然被撕碎了。”“上去看看吧。”
我建议。现在,卡门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权威,而我,本来那些在各方面原来引以为荣的知识,在她的面前,都成了人类的基本常识。所以,现在,我做决策,都非常客气地请她参谋一下。
事情有些尴尬只有两个人,所以,实际的决策者其实也是她,若是她反对,我便取消了自己的动议。“嗯,也好。”她说着,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准备穿太空衣,虽然在一起生活了几百天,而且,我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
但是,当她脱了上衣,弯下腰,上身那完美的曲线,仍然让我两具躯体同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现在不是发情的好时机,所以,我便非常老实地也脱衣服,跟着她进入气密艇门。“血!”她在太空衣的通讯系统里说。
我也看到了,便嗯了一声。是的,确实是血迹,虽然已经不明显,但由于它的粘性,仍然有几丝血渍,沾在那条军舰的内舱里。“军人应该是受伤后逃走了,但留下这条船做诱饵。”卡门说。
我不放心仅仅是无人机的扫描,自己去将这条军舰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实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这才在通讯器里嗯了一声,然后说:“安全的。”
这是一条能量武器型的军舰。“卡门接着介绍说:”看起来它的反应堆是完好的。嗯,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去操作,自动关闭了好像除了军舰的船体和维生系统被破坏外。其它的都几乎是完好的。““能把它修复吗?”我动心于它的装备,特别是那冷冰冰而又致密厚实的装甲。
“理论上是能的。”卡门接着说:“但仅靠机器人是不行的,要我们自己动手,这样大的断口,要修很长时间,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半年。”“修复后能正常使用吗?”我问。“或许航行的性能不如当初,但是,其它系统应该没有问题。”卡门说。
“计算机系统呢?”我很担心这个,但我更需要一条军舰来卫护自己。
“你不是一直在学习解密吗?现在倒是可以试一下。喏,那边的那个插槽,用工程无人机将它拆开,把卡片计算机带回我们的船上去破解它。”
卡门说,语气倒是像在挑衅。我释放了工程无人机,看着它轮起机械臂,宛若旋风一般的亮起一片光影。
接着,忽然停下,慢慢地从操作控制台里,抽出一块信用卡大小的芯片这大概就是这条百万吨级军舰的超级计算机。我收回自己的收集袋里至于能不能被破解那是另外一码事情,至少要装装样子,这是游戏的规则。
等回到了“好运号”是的,记住这个船名儿我立刻到主控室去,那里有另外一个自己,接过那块一体式计算机,放在操控台上,在主控台的屏幕上,立刻显示一个连接的符号,需要我的授权。
我的眼皮眨了一下,确认了这个不安全的连接。接下来,我本以为会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放一段求救的信号或者示警的录像,但是,计算机只是连接了,然后,便再也没有动静。打开这个外来计算机的存贮器,分析数据!
我发出一条指令给本船的计算机。几秒之后,再一个提示信息显示出来:这是一个不安全的连接,你确定要这样做吗?确定!我再次确认,但心却一下子忐忑不安起来,几分钟之后,本船的计算机提示:未知语种,无法翻译。未知算法,无法破译!
我愣了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卡门不是说,计算机只要几分钟时间便能翻译出所有的语言吗?现在,另外一个计算机这肯定也是比较高的科技产物放在船上最强悍的电脑前,电脑却提示无法破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卡门的时候,她正在泡在浴缸里。我靠在门口,提出自己的疑问。卡门愣了半天,最后说:“看来,这个军舰不简单!
如果我们的电脑不能解读它的信息,那只有一个可能:生产这个电脑的社会的科技水平比我们的世界更强文明程度更高!但怎么可能呢?”我心里感觉到一丝快意。
同时也对她那种高高在上的想法很鄙视既然时空可能突破,那么,一个更高级的文明时代的存在那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怎么可能你的社会就是最好的?“那这台军舰我们还要吗?”我问。
“不要很可惜要了又危险。”卡门叹了口气说:“还是你决定吧。”我决定还是试一试。我把那块电脑拿到了“水晶号”上去就是一旦启动便四壁透明的那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