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多,识广嘛!”我哄她。我已经不再把她单纯地看成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的肉体,也不单单是一个只会唱歌的可怜女人。她活了一千多年!我提醒自己。“嗯”她想了想,说:“或者,我们带着它,去它来的路,会不错。”卡门说。
“带着它?”我问,我开始喜欢她的这个主意,这正是我想要的。“是的。它的天线非常好,要是能接驳到我们飞船上来,那么,我们的飞船就能看得非常远。”卡门说。
“但是我不会开那条船,而且,它或许是个陷阱。”我说出自己心里的疑虑。“问题是我们没有太多的选择,而它是个好的耳目。”卡门总结。
于是、我们就带着这条飞船向它来的路上飞去。按卡门的想法,这样的小船,关键的时刻也许有救我们的命。我没有自己去学习飞船制造方面的技能,而是把这个任务给了卡门。
卡门居然只用几天时间,便学会了一些初级的舰船制造技能,并被系统允许使用我们船上的维修机械。
我有些奇怪:卡门为什么会这么快地学会这些东西?而我,自认为很聪明又用多心经的办法强化记忆却仍然要花很长时间去学习并且有时候要反复地被系统测试后才勉强有资格使用某些系统设备?卡门的答复是:那些我认为高深的知识。
对于她来说,只是常识而已。她要做的只是确认一下以前的记忆并没有错失就行了,我无言,但这毕竟是个对的结果多一个强大的伙伴要比仅仅拥有一个玩物要好。
我便让卡门学习更多的东西并且让她担负起更多的任务。我让卡门去给我们身后拖着的那条船上装上(或者恢复)动力装置。卡门花了几天时间,做到了,那条船的系统勉强被激活,并且它的潜力一步一步的被开发出来。
我们将它命名为水晶号因为它在被激活的时候是透明的,而我们的船,现在叫好运号,但在前进的路上,我们又不停地发现新的飞船,不过可惜的是,当我们满怀信心地飞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些飞船都是被废弃掉的幽灵船。并没有生灵存在,也就没有办法找一个引路人带我们从这茫茫的星海里走出去。
每发现一个飞行物,我们都将它牵引在我们的飞船后面。经过三个月的飞行之后,我们飞船后面已经牵引着十一条飞船了,一大串!我和卡门都热衷于去修复那些飞船或者将它们拆成金属块回收掉,这是我们现在的运动的方式。
当然另外的运动便是两个我和一个卡门做ài做的事情我建议卡门:要不,你也再克隆一个躯体出来,这样,正好配对。卡门拒绝了我的建议。她的理由是这样的双重克隆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禁忌,而且,对于她来说更是一个极大的自杀性冒险。她说得很有道理。
但我怀疑她是不是更喜欢两具男人的身体一起拥抱着她的感觉。我问她,她反问我:你是喜欢两具自己的身体抱着一个女人或者更喜欢抱着更多的女人?我在心里回答:更多!
但嘴上却说:无所谓。我又问她:“再过一个月,我的另外两具身体就发育成熟了,到时候我想把他们都激活,你反对吗?”卡门又兴奋又矛盾地说:“你自己的事情。”“这里还有其他的克隆体我们能激活吗?”我问卡门。
“没有。”卡门答得很干脆。“那么为什么会有你的、我的,还有富兰克林的?”我有些疑惑。“你已经知道了。
富兰克林是原来这条船的主人。保留自己的克隆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而你,是他非常满意的猎物,自然要带上保险。至于我,是他的玩物。其它的克隆体原来也是有的,但被他销毁了。”卡门随口说我却从卡门的话里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玩物?她把自己称为玩物?这是不应该的事情,按照玩物的说明书,她应该觉得自己是正常人,觉得自己是为主人而生并且自己的主人也非常宠爱她
为什么卡门会说自己是玩物?难道她知道了什么?或者她的记忆恢复了?卡门看了我一眼,问:“有什么?问题?”“没有了。”我说,但心里的疑惑却加重了许多。又过了几天,我们又捕捉到了一条飞船。
但这是一条非常奇怪的飞船。不仅是飞船的式样非常的新潮,更因为它被撕裂的断口处的残迹非常的新。
“它是被一种反舰的动能鱼雷击中的。”卡门冷冷地说:“时间,相对于我们来说,不会超过三个月,而且,这样的鱼雷,和我们所能理解的鱼雷非常接近了。”“那是你能理解的方式。”我说。
卡门愣了一下,她感觉到我纠正她的话里有话。“它的轨迹显示它从那个方向来。”我们的坐船在绕着它飞的时候,已经确定了它的轨迹,所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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