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强忍羞辱和恶心舔着肉棒的白素一声悲鸣,刚要挣扎,已经被死死摁在胯下,重新坚挺的阳jù猛的撞在她的喉咙上。
“再乱动,把那个小杂种捅成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撅好,自己把屁股扒开。”白素不停的咳着,哭着,双手却慢慢伸到身后,把肥厚的双臀用力掰开。
小舟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是对母亲极大地的侮辱,哭着爬到母亲臀后,伸出舌头,舔向菊花瓣样的肛门,苦涩腥臭的感觉从舌头传来“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骚货,看你的臭屁眼,把你儿子都熏成啥样了,你老公插过没。”白素含着腥臭的阳jù,凄惨的摇着头。
“哈哈,小杂种,好好舔,把舌头伸进去舔,老子要给你娘的屁眼开苞,弄湿点,要不插暴了,你娘就没屁眼子了。”小舟一边哭泣,一边把小嘴紧贴到母亲的肛门,尽力用唾液湿润着,舔着。
在儿子的舔吸下,白素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肛门传来,饿了一天,忍不住“噗”放了一个虚屁。小舟再次干呕起来,村长哈哈大笑“还是只臭鼬,向儿子嘴里放屁爽不爽。”白素已经羞辱的麻木了。
任由村长嘲笑,只是撅着屁股,一边舔着腥臭的jī巴,一边接受着儿子对自己屁眼的舔吸。“屁眼掰大点,给你通通肠。”村长觉得第一次给屁眼开苞难度较大,没再让白素坐飞机,而是特许她跪伏在地,白素紧闭秀目,无声的抽泣着,双手把屁股掰开高高翘着,粗大的阳jù顶着娇嫩的菊蕾,缓缓插入。白素感到仿佛一根粗大的的木桩慢慢楔进了身体,屁股像要被撕裂一样。
鲜血顺着臀沟流了下来,她凄厉的惨叫着,指甲深深陷进肥厚的屁股肉里,却不敢有一丝闪避。
村长毕竟上了几岁年纪,折腾了几下,浑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这次没有用村长吩咐,白素强忍着屁眼撕裂的剧痛,主动用嘴巴清理起沾满自己粪便和鲜血的阳jù来,幸亏肚子里没什么食物,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村长舒服的接受着白素伺候,突然兴奋的把她的头发一揪道“骚货你看,看你挨操,小杂种的jī巴也硬了。”只见小舟小小的阳jù真的翘了起来。
白素又羞又累,身心俱惫,昏了过去。第二天,白素照例被一鞭抽醒,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村长已经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爬过去吃。”
他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碗。白素万念俱灰,没有动。“白素啊,何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想想你儿子,要是你不听话的话,好多事就只能让他代劳了,村里还有不少光棍呢,可怜的小白屁股呀。”白素象被针扎了一下。
“求求你,我听话,放过孩子。”“就看你乖不乖了。”村长狞笑着,向碗里吐了一口浓痰,看着白素趴在地上,象狗一样乖乖地把整碗饭吃了下去。
一周之后,白素恢复了精神,村里召开了第一次批斗会。这次,白素没有反抗,乖乖的穿着紧绷的旗袍,头上带着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脖子上挂了双破鞋,摆着喷气式,低头认罪。
“我爹是狗汉奸,我娘是狗特务,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我低头认罪,愿意接受无产阶级改造。”村长清了清嗓子“好,认罪态度还不错,不过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只有一肚子的大毒草,说说你有啥用。”
“我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会,是劳动人民的寄生虫,资产阶级臭狗屎,只有肥猪奶子可以摸,母狗屁股可以操,上面有一张屁嘴可以舔jī巴,作夜壶,一条猪舌头可以擦屁股,前面长流水骚屄一个可以插,后面淫荡大屁眼子可以施肥,也能伺候伟大的劳动人民的大jī巴。
我一定认真改造,恳求伟大的无产阶级允许我用一身贱肉来赎罪。”白素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通红两腮,一连串粗俗之极的话语脆生生的从雅致的小嘴里吐了出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粗话,而侮辱的对象就是自己。
哄堂大笑声中,村长挥挥手,小舟也乖乖的走上台来,他剃了个阴阳头,一边眉毛被剔掉,学着母亲的样子撅在旁边,大声道:“我是这个资产阶级臭婊子生的的狗杂种,她是个又骚又懒又贱的婊子,居心叵测的隐藏在劳动人民中间,从小就用资产阶级大毒草毒害我的心灵,今天我要反戈一击,希望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暴露这个骚屁股资产阶级臭婆娘的真面目。”
“先暴露她剥削无产阶级养肥的大屁股。”小舟在村长的允许下,用剪刀把母亲的旗袍围着臀部剪下一大块来。
白素把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对着村民性感的扭动着,不停的弯腰鞠躬,大声道“我的大屁股比母狗还骚,我有罪。”“吸劳动人民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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