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血汗养肥的贱奶子。”
一双又高又挺的迷人玉乳从旗袍破洞里跳了出来,娇翘的蓓蕾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鲜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交相争辉。
“我的奶子比猪还臊气,我有罪。”白素依旧一边认罪,一边向村民不停的鞠躬,丰乳随之不停抖动。“引诱无产阶级的堕落大骚屄。”剪刀一挥,年轻的母亲露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的小穴。
“我的肥屄不操就痒,我有罪。”白素挺起神秘的三角地带,双手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展示着粉嫩的肉穴,看着一个斯文高雅的美貌少妇在儿子的玩弄下不停出丑,平时缺乏娱乐生活的村民们个个唇干舌噪,如痴如醉,批斗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村长咳了一声,打破了会场因震惊产生的平静“鉴于良好的认罪态度,我宣布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对他们娘俩进行改造,首先,把他们充满修正主义色彩的名字改掉,资产阶级臭婆娘,先给你儿子起个名字,看看你的觉悟。”
“我儿子从小就受我这个大毒草的毒害,给他起了个修正主义的名字,为了忏悔我的罪行,从今天起,他就改名叫母狗jī巴蛋。”哄的一声,村民们笑得直不起腰了。
“好,认罪态度还可以。”村长拿出一张纸来“你娘老地主婆也已经在劳动人民的监督下进行改造了,这里有她的一封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批准你自己读出来,”
刚才的一幕幕都是提前练习好的,只有这个插曲是个突发事件,白素乍一听到母亲的消息,不仅悲喜交加。
她坐着“喷气式飞机”弯腰低头从胯下看着儿子手里的信,看到母亲熟悉的笔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忍辱大声念道:
“女儿,我是你娘,现在已经改名为肥猪地主婆,我为以前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和压迫表示忏悔,现在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进行改造,每天的主要工作是给公猪配种,减轻母猪的负担,让它们早日出栏。”
顿了顿接着念道:“回首往日那些寄生虫式的生活,我感到无比羞愧,再次感谢双山村的劳动人民给我这次劳动改造的机会,现在我的屁嘴,骚屄和屁眼里都插过公猪的jī巴,我一定改掉奸懒馋的毛病,提高工作效率,从一天十头增到100头。不写了,还有一头公猪等着我去配种呢,好好改造。”
村长挥了挥手,压下了因白母来信掀起的又一个高潮“现在进行下一个议题,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给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取名字,由本村长提名,全体村民投票表决。
从大白腚,大肥奶和大贱屄里选一个,大白腚是红枣,大肥奶是花生,大贱屄是酸枣,选哪个就塞什么到她屁眼里。”
这个小山村依旧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传统,围观的村民也大多为男性,只有少数几个女村民躲得远远的的好奇的看着。
白素把双腿叉开,上身前倾,细腰向前弯成钝角,粉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村民们嬉笑着排好队,准备依次把自己的选择,塞进那个肥肥的屁眼。
第一个是大飞,前几天还给白素送过米,贪婪的盯着面前迷人的大屁股,把自己的“选票”顶住浑圆的肛门,拇指用力,慢慢塞了进去。
“大白腚。”白素感到屁眼刺痛,强忍着异物插入带来的强烈不适,根据菊蕾的感觉唱着票,接着又一张“选票”塞了进去,把前一个红枣顶到肛门深处。
“大肥奶。”因为红枣比花生体积大,把肛门撑大了,白素只有用力缩紧屁眼,以免“选票”掉出来。
这样一来下一张“选票”的塞入给她的屁眼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红枣体积最大,塞到屁眼里的感觉最强烈,但容易辨认,而且不易掉出来,酸枣和花生大小差不多,给屁眼的刺激较小。
但不易区分,开始还能根据光滑程度来辨认,但是随着“选票”的增加,白素的屁眼已经被摩擦的有些麻木了。
直肠深处难言的肿胀感进一步影响着屁眼的判断力。村里出名的坏小子二黑,笑嘻嘻的走过来,拿起一个红枣,却没有完全塞进去,而是留了一半卡在浑圆屁眼的外面。
“大白腚。”白素连忙缩紧麻木的括约肌,抵抗着肛门对异物的排斥本能。又一张“选票”顶着屁眼外的红枣塞了进去。
由于红枣的头前开路,酸痛麻木的屁眼再也分辨不出进入的是酸枣还是花生了“大贱屄。”白素无奈,只好随便选了一个。“啪”一声脆响,藤条顺着臀沟狠狠抽在屁眼上,动手的是监票小舟,这是报错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