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很显然,要是我们呆在宾馆里,哪里也不去,间谍也没有机会接近我了,那还谈什么吸引间谍上钩呢?所以,我要去人多的地方。所以,我要去那些娱乐场所,这样,才能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个机会,你明白吗?”
我的脸不由得一红原来,他是给那些人机会包括我,而且他这样的反常放纵,原来不仅是最后的疯狂,而是别有深意,想到自己跟着他,没心没肺地尽享“艳福”原来是那样的可憎。
胡富贵皱了一下眉头,象是计算什么,然后,他说:“他们每天只听录音,从来不对我说什么,但我知道,在我的周围,每天都有国安局的人,在转着圈子跟着我,而且,我也能慢慢的分辩出来。
哪些人是心怀鬼胎,哪些人是”我打断了他的话,插问了一句:“你说他们不理你,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钱海龙是个间谍组织的技术官员的呢?”胡富贵点了点头,说:“他们确实不告诉我这些事情,但渐渐的,他们说话也不避开我了。
有一次,我还没有走出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放出了钱海龙的声音,当时,有一位来自首都的小指挥官就喊了一声这不是tmd的m国间谍组织在我国的首席技术官吗?,当时,其他几个人都肯定地附和了。
所以,我知道那个钱海龙绝对是个间谍,你看他那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了。”我好奇地问:“你和他接触过吗?”胡富贵点了点头,说:“在吧台上喝酒的时候,他和我说过话,后来在楼梯上见过几次。
但我能感觉到他是心怀鬼胎,那促种感觉是阴恻恻的反正,你以后会明白那是什么感觉。”“那你觉得钱云也是个间谍吗?”
我问他。胡富贵看了看我,象是在我的眼睛里寻找什么。过了几秒,他摇了摇头,说:“那个丫头,是个妖精,我看不透她。似乎不太坏。
但又总是让我觉得不可靠,可能是她太过精明了,简直”他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才接着说:“这丫头,简直让人胆怯”我心里想,不胆怯才怪呢!
我的心里存在着一个侥幸,希望钱云不是个间谍我宁愿自己是犯了个错,用一辈子的痛与苦忧去赎这个罪。
也不希望她是个间谍,更不希望她象她的哥哥一样,是个卖国贼,但是我再问一下,那个指挥官什么时候会来这里找他?胡富贵摇了摇头说:“既然我是个诱饵,那个人是不会来的了。
而且,那枚免死金牌也不需要了国家安全局同意救我的父亲。我,现在,只是放在这个城市里,用来吸引那些对重要军事情报感兴趣的间谍上钩的诱饵”
我身子一抖,没有想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上发展,原来,我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原来,这些天纸醉金迷所做的一切,只让人看不起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一种失望,瞬间弥漫到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的累过。我缓缓地坐了下来,坐在一根朽木上。手臂很痛,心里很乱。不仅这些天的努力白费,而且,自己还杀了人城里的刑警,一定在满世界的找我,要将我绳之以法。我不能和任何人联系特别是自己心里有点情感的人,害怕自己给他们带去麻烦
刚才,胡富贵又提醒我迷魂药很不高兴那我还能依靠谁?过了很漫长很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我抬起头来,问同样沉默若有所思的胡富贵:“那个,我想问一声既然在传说里,你要去“后翌”那个组织,那么,过几天,那个接头的人不来,你又如何把戏演下去呢?”
胡富贵点了点头说:“这个也已经安排好了,过几天,我会去一个边陲小镇去,这样,如果有人还跟着我,那他就百分之百是间谍了,而且,是很厉害的间谍组织的人,他们想通过我,找到“后翌”组织的基地”我心里一阵难过,原来,他也要走了。
我还希望他能帮我一把呢,至少能在我心里茫然无主的时候,在我的身边。我可是救过他的命呀!但又一想,人家又没有要你救他,而且,自己救人的动机,又怎么能让他相信自己当时只是想救他和他父亲两条人命并没有多想其他呢?
越想就觉得自己无助,眼泪都要掉了下来,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还洋洋自得呢,似乎有任何困难自己都会毫不在意!但现在,只要我一走出这一片渔塘,就会有数不清的警察,黑洞的枪口在对着我。
我又哪里还有什么屁主张?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胡富贵问:“你会做饭吗?”我看了看他,心里有气。
吃!哼,我都让你害死了!但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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